【WRC大咖论道】对话——《全球机器人发展与治理》

2024世界机器人大会以“共育新质生产力 共享智能新未来”为主题，为期三天的主论坛和26场专题论坛上，416位国内外顶尖科学家、国际组织代表、院士和企业家聚焦前沿技术、产业动向和创新成果，深入研讨人工智能与机器人技术深度融合带来的新趋势、新机遇，共同打造了一场十分精彩的机器人领域前沿观点盛宴！

在8月22日上午的主论坛上展开了一场以“全球机器人发展与治理”为主题的对话，对话由世界工程组织联合会前任主席龚克主持，ABB中国董事长顾纯元、世界工程组织联合会候任主席Seng Chuan Tan、东盟智慧产业联盟主席，世界机器人合作组织理事Chee-Fai Tan、尼泊尔机器人协会主席Bikash Gurung、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创新科技及工业局局长孙东参与对话。

数说2024世界机器人大会

论坛

26 家国际支持机构

3 大主题 26 场专题论坛

416 名国内外顶尖科学家、国际组织代表、院士和企业家

74 位国外嘉宾及港澳台嘉宾参会

线上线下听众达 160万 人次

展览

27 款人形机器人集中亮相

首发新品 60 余款

近 170 家参展企业 600 余件参展产品

参观人数近 25万 人次

大赛

全球 10 余个国家和地区的 7000 余支赛队

 13000 余名参赛选手

每天参赛人数 4000 余人

媒体关注

近 400 家国内外媒体

短视频平台话题播放量达 2.9亿

以下是演讲内容实录 

对话——全球机器人发展与治理

龚克：我们非常荣幸有这个对话环节，诸位来自世界各国的尊敬的专家，之前几位演讲人提供了机器人领域和技术在不同区域的现状包括北美、欧洲、日本、韩国和中国讲到的现在的趋势，我们就从这里作为议题的开始，因为机器人不是一个新生的产物，它已经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发展历程了，现在最新的技术发展趋势有什么？新的里程碑在技术发展方面我们应该有什么期许？ABB是这个行业的领军者，现有顾先生开始。

顾纯元：感谢您的问题，我们在工业机器人方面是全球的领军者，几个月前庆祝了成立50周年，有超过700名嘉宾莅临，实际上是基于精细的部件包括技术和传感器和安全概念相结合，过去几年可以看到在微电子方面巨大的发展，我认为主要的驱动是半导体、芯片和软件的巨大进步，这是重要的原因。还有行动和通讯越来越强大，而且现在越来越集成到了小的平面上和平台上。

如果看工业机器人或者说所有机器人行为，更加有适应性，更加自主无人驱动，而且更加有经济性，这是整体的趋势，我们也听到了很多将AI更加驱动，ABB很多年一直致力于AI应用包括分析性和现在也在看怎么将生成式AI应用到机器人之中，我们相信生成式AI可以产生大量的用户价值包括焊接和组装等方面我们和上海的代工厂都有购买，希望大家去参观，在未来这个科技会深刻的改变我们做制造行业，如何制造以及制造什么，这些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龚克：非常感谢您的真知灼见，我认为一个重要的关键词，可负担的起的这很重要，让机器人可以负担的起，需要很多技术包括和AI集成等等，并且对人更友好。下面是马来西亚的嘉宾，您对技术发展趋势有什么看法？

Chee-Fai Tan：今天上午我们听到了主旨演讲还有Marina女士的演讲，机器人和人有更多的结合，50%的机器人相信它有更多的应用，会更多的推向市场，AI方面有很多具身机器人已经开始推出了市场。在世界机器人大会上也看到了很多的例证，机器人已经为公众展示出了巨大的潜力，这些技术我认为会有更多的发展，在过去的人工智能赋能方面还会有更多的引擎的引入和更多的巨人型的机器人。

除此之外，可以看到机器人领域会有更多行业的特别应用，刚刚发言嘉宾介绍了在农业方面可以提升产量，提高效率，并且帮助我们达成可持续发展的目标，更多机器人的部署可以帮助我们改善环境并且减少森林退化、气候的变化尤其是预防各种自然灾害，这些都是机器人在未来可以帮助我们的地方。这方面当然我们也不能忽视伦理和机器人监管方面的问题。

龚克：我来问一个比较单纯的问题，说到协作机器人，我们为什么需要协作机器人呢？机器人就很好了，为什么需要协作机器人？请顾先生和陈教授再为我们更具体的分享一下协作机器人的重要性。

Chee-Fai Tan：是的，这种协作机器人的应用是因为我们希望人和机器可以共同完成一定的工作，现在人力的成本是很高的，我们也希望人工一些辅助比如说协作机器人能够更多的取代一些体力劳动，所以对于未来来说希望有更多的协作机器人完成更多的工作。

顾纯元：我认为这方面是显而易见的，机器人开发的过程中为了安全的目的，我们是需要把它关在笼子里，如何来沟通呢？隔着笼子的栅栏肯定是不行的，我们是需要有更多的灵活性，安全的互动，这方面很自然的就需要协作机器人，基于客户的应用，当然随着人工智能的发展机器人还可以自我学习，变的越来越聪明，会成为你的搭档，你的同事，在厂房里和其它用力与你互动。

龚克：非常感谢，下面转到孙教授这边，他是机器人和生物科学结合的一名前驱，这些都是非常有前景的技术，可以促进人类的福祉，能不能请孙教授分享一下机器人技术未来发展的趋势呢？

孙东：我也坚信未来机器人的创新将会更加趋向于人机协同和更高的智慧，机器人在未来会成为人类更重要的合作伙伴，更好的服务于人类，基于人类发展的历程，机器人也会拓展到更多的应用场景，包括医疗服务、智慧制造和各种各样的服务场景，机器人可以更好的服务于人类的日常生活。

另外一方面人工智能进入一个新的时代，这可以助力机器人学会思考，也就是在未来机器人不仅仅有能力来执行任务，也会有能力完成独立的判断，除了人工智能之外，新能源、新材料、物联网等等的新技术，也会为机器人未来的发展和应用带来更多的机遇。

回到香港，我们致力于打造更加多用化的、更友好的机器人应用生态系统，一方面是促进研发，现在大家也知道香港的研究中心这是香港旗舰性的中心，超过50%的项目都在研发中高度倾斜于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包括科学院和大学都在手术机器人方面来进行合作，既帮助我们完成更加精准的诊疗，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加强了在工业机器人方面的投入做更多的制造、服务和物流方面的工作。

从政府的角度，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也鼓励各个行业利用更多的机器人技术来加强它的服务并且应对挑战，我们的环保部门也是打造了一个人工智能助力的机器狗，可以做一些巡逻、自动追踪、污染源，替代人进入危险的环境进行调查，我们另外的一个部门叫做公平服务部，它有一个紧急情况下的无人机的应用，可以在危险的环境中完成搜救，拯救人的生命。

从工业的角度来说香港政府也把机器人行业看作是战略新兴行业之一并且有大量的资源倾斜，在香港我们现在也在有更多的企业在商业环境中应用机器人，像烹饪、清洁、物流和递送等等，这些都是我们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些场景，比方说香港一家初创企业开发了这样一个太阳能的海洋清洁机器人，可以完成自动的导航，分析垃圾的种类并且自动的回收，帮助我们保护海洋环境和海洋的生物多样性。

总结一下，我们也致力于加强整体的机器人生态系统的建设，包括上游的研发、中游的技术转移和下游的落地，我们今年也有一个新的办公室成立叫做新工业化发展办公室，希望能够加速机器人产业的发展，我相信我们有大陆的大力支持，香港又跟世界各地有紧密的连接，在未来我们也可以汇聚更多的国际人才帮助国际企业以香港为踏板进入中国大陆，也可以帮助我们大陆的企业通过香港的平台来踏足海外，我们相信在未来可以提供更多的价值。

龚克：非常感谢孙教授，之前这轮各位嘉宾的分享中可以看到机器人技术未来发展的一些重要趋势，其中之一就是AI赋能的机器人，说到人工智能孙教授刚刚也说到了很多应用和整体的生态系统的搭建，我也记得今年早期应该是3月联合国大会也通过了一项关于人工智能的决议，这也是第一个联合国设人工智能的决议，这样的决议并不是很常见的，一般不会就专有的技术通过决议，联合国这个决议的题目就是“抓住机会，安全可靠的人工智能系统的应用来促进人类可持续发展”。

刚刚陈教授提到了可持续发展是人类面临的一大挑战，我们如何充分利用AI的技术来助力机器人，加速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实现，这是一个整体的目标，一个展望未来的目标，是机器人行业的共同目标。

下面邀请世界工程组织联合会候任主席Seng  Chuan  Tan，他也曾经担任过亚太工程组织联合会分会的主席，问一下您的意见，我们如何充分利用这些技术的潜力来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呢？

Seng Chuan Tan：我上周来北京之前也阅读了一份报告，说到了在全球机器人发展的行业中，人工智能是最重要的，可以帮助我们用更多的应用，可以帮助人类更好的生活，与此同时，可能对于人类造成负面的影响，所以让我们的未来更加可持续，教育是重中之重，我们需要更好的教育下一代，因为技术的发展日新月异，其实我们很多人已经没办法赶上这些新的技术了，在会议上会有一批专家在这个领域分享真知灼见，但是很多的普通人我们不能让他们掉队，希望他们使用到这些新的技术。

我们的建议之一就是当我们在探讨这些技术发展的同时，也不要忽略让大多数人跟的上队，为他们提供相应的培训和技能，让他们能够在未来享受到这些新的技术。另外一个关键就是伦理和法律，我们法律的基础设施现在很没有办法跟的上技术的进步，我想尤其从政府的角度，我们是需要致力于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和标准，让机器人得以更好的应用，让机器人和人工智能能够向善，这方面可以做到更加可以持续。

我们都知道下一轮的产业革命是需要很多的颠覆式技术的，会涉及很多不同的行业，比方说在我的工作中我会跟很多的公司打交道，现在其实不太看的到真人在数据收集和智能制造方面是大量的机器人在完成工作，这是未来几年我们会看到加速的一个趋势。

我们也希望为了迎接这样的未来，相关技术的治理和伦理方面可以做好工作，同时也做好教育工作。

龚克：我现在想问一下来自尼泊尔的Gurung先生，听一下您的意见。如何利用机器人技术AI来实现可持续发展？

Bikash Gurung：很感谢您的问题，我认为现在我们确实需要它的问题如何看他们之间的联系，根据数据显示，我们已经达到了2000亿元的市场份额，其中大部分会产生大量的二氧化碳气体和温室气体进入到大气中，为了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必须聚焦于清洁能源，包括太阳能，必须有更高的生产效率，需要更多的40亿块太阳能板才能达到碳中和，我们要想发展机器人，这是唯一的选择，因为人类面临的能源的短板而机器是我们的解决方法，但是必须提高公众的意识并且能够意识到机器人带来的问题。

人们将机器人视为潜在的助手，中国、日本、美国、韩国都采取了行动，但是全球的气候变化问题是全球问题，如果我们不能够解决就会遇到很多的问题和挑战。

其中一个方面是冰川的退化，这是由于气候变化我们看到有一处50栋房子被融化的冰川冲走了，当我们谈到这些可能是空中或水下的，这些在做不同的地形发生了什么，这个是非常有用的。可以在这方面提供很多的用处，比如说在尼泊尔很多的洪水，自动化巡游机器人和无人机可以进行测试，政府可以做一些事情来保护人民，不光是挽救损失的生命还可以保护人们的财产，我认为气候的问题是我们解决可持续发展问题的一个方法，另外一个就是市场，因为世界上任何一个地区都面临这一问题。

经济领域方面尼泊尔有很多的水利资源，因为有很多的冰川，无人机可以帮助我们搭建输电管线，从五千米到七千米的海拔高度都可以搭建管线，如果我们派出人要4天的工作时间，如果用无人机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搭建的项目工作，所以有很多的数据，比如尼泊尔有很多地震滑坡等问题，如果我们可以在开放的地区部署机器人就可以帮助预测做的这方面的测试，我们在一些非常崎岖的地貌用这些无人机和无人机器人进行种植树木来固化土壤，防止滑坡，这些技术都可以应用在非常复杂的地理环境中进行部署。

非常偏远的地区AGI的赋能下，可以在每个季节都给予我们领航的帮助，有1000公里的范围内提供导航和帮助，喜马拉雅山区可以做前进基地帮助运输和通讯，人们在自己的生理性能上有很多限制，我们不可以在这些地方做很多事情，但是在无人机等技术的加持下，可以帮助我们人类在这里居住并且可以帮助减缓气候变化的影响，如果有自动的太阳能农场，那机器人是其中一个解决方案，解决由气候变化带来的问题，也意味着气候变化带来的挑战，我们有各种各样的解决方案的路径，未来机器人可以从零到全一代代的进行发展。

刚刚日本的教授谈到了可以完全百分之百的让机器人参与我们的生活帮助我们。

龚克：非常感谢，您谈到了使用现在的技术解决本地的问题，这是真实的解决方案，只有将现在的技术和本地的问题挂钩才能够产生实际的影响，ABB和其它专家可以补充一些观点吗？如果用先进的技术帮助我们迎接可持续发展上面临的挑战。

顾纯元：机器人是一个先进的科技，包括微电子和AI但是不光是服务于发达国家，应该是可负担的，应该为所有地区、所有国家都可以服务，这样才能起到好的贡献和作用。

因为技术的发展易于使用，最后能够成为一个赋能者。我们让专家去当地进行帮助，以后可以做成远程，我给大家分享一个例子，从我同事那里听到的，是一个非营利性组织，帮助雨林生存的机构，50多万公顷的雨林，他们是一个志愿者，不是机器人的专家，我们和他们合作给他们提供我们的服务，所以他们可以种树、种种子、浇水，如果需要远程的一些支持比如数字模拟，如果没记错的话每天可以种两个足球场面积那么大的树，就是用这些机器人，这是一个例子如何利用机器人通过远程的种植，同时也致力于贡献了可持续发展，感谢。

Seng Chuan Tan：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对话，谈到了如何可持续发展目标。刚刚专家提到了一些特定的领域比如说太阳能，我想谈的是气候变化，也是我们重要聚焦的议题，人工智能和机器人也致力于如何让人们关注全球的气候变化，比如自然灾害是关注诸多生命的，我们也看到了生物多样性和生物平衡，我个人来说也是关注生物多样性的影响，我发现这是劳动力密集的地区比如说用摄像机记录，现在还没有部署，如果有机器人帮助我们可以减少很多的人力包括去特别漂亮的地方出差，然后做勘察。

同时现在的碳汇的认证，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就是森林如何让人做相关的勘察，因为面积太大又很难穿越，这是我们可以关注的应用潜在的领域。很多国家制造是他们的重要领域，如何转变制造流程从人到机的转变，所以很多的机器学习和流程的自动化，很多的应用等着我们开发，相信在未来的几年内不会特别的遥远，有很多的应用。如果想要去帮助实现SDG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是有很多的应用潜力的。我们需要很好的治理。

我们需要如何用好这些应用包括积极的做好治理，谢谢。

孙东：刚刚我们的同事谈到了AI和机器人，确实需要重视AI的影响，深刻的将这几者结合到一起，不会是机器人面临的挑战，包括安全问题和道德问题，我思考的是在未来AI如果不做好的话会失控，有可能伤害人是因为没有能力执行，不光是能够执行而且也不能做决策，因此非常重要的是加强全球的合作并且在不同的利益相关者进行交流，建立一个合理的监管治理框架，一方面可以推动机器的发展，另一方面必须特别谨慎的在监管和方向方面做好。

中国在第三届国际论坛上发布了相关的指导意见，发布了中国智能指导意见，所有这些都是在倡导有益机器人发展先进的方向。

龚克：您将我们的讨论引到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刚刚提到的良好的治理确保深入和机器科学结合，为人类和环境赋能和手艺，其它几位对话嘉宾请您简短的介绍一下您对AI赋能的机器人技术治理，您认为最重要的议题是什么？

Bikash Gurung：我们开发机器人由人类控制在未来可能有自己的意识，但现在还是由人类控制的，我们在开发它，如何描述它，有人说人类是上帝创造的，人现在创造机器和机器人，机器人因为人来到世界上，有一些人说可能会攻击我们，占据我们，这可能是一个科幻电影，我认为可能在特别遥远的未来也许有可能，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得在这方面遵循自然的规律去看待，我们现在需要机器人，需要进入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可以帮助我们在我们受限的领域进行工作，比如我们想要去外太空。

所以要进行深空探索的话没有机器人我想靠人是不可能的，机器人和AI的自然发展是必由之路，它的控制机制、基本框架需要确保它是向善的，现在可能还不是合适的时候，说到对于它的管理或者治理先让它自然的发展，蓬勃的发展，然后再考虑治理和管理。

龚克：谢谢，要以人为权威，让人来控制这是关键点。想问一下Chee-Fai。

Chee-Fai Tan：对我来说其它的讨论嘉宾也提到了很多机器人和人工智能的风险，刚刚Gurung先生的意见我也同意，治理可能会遏制创新的灵感，在这方面我们需要做好平衡，考虑到方方面面来降低对于人类的风险，从治理的角度来说政府和公众需要给出良好的解决方案，这并不是某一个国家可以单独完成的，需要各国协作，需要国际组织的支持，共同完成一些关键的治理决策。

对于人工智能和机器人应用可能会干扰颠覆劳动力的市场，所以我们要有更好的人力资源政策来加强工人的福利，给他们更多的培训和技能的指导，让他们从事更好的工作，而不是简单的被机器人取代。

通过这样各个领域的努力，也可以减少其它行业的一些不同意见，确实机器人应该是助力人类而不是取代人类的。

Seng Chuan Tan：有一个重点就是要共同开发国际标准，让所有人在共同的平台上发展。在监管方面也要做好协作，标准方面也是做好对接，我想在这方面很多机构做了大量的工作，今天上午有一位发言嘉宾应该是辛副部长提到了ISO299的标准，ISO也会有其它比方说109、106其它一些标准，这些标准的开发只是在最开始的阶段，我们也是需要有更多的产业的参与，需要更多行业标准，这样子才能帮助我们共同创新。

另外一方面协作是非常重要的，好像在今天的大会上我们可以面对面的沟通，交流意见，相互学习，我希望未来会有更多类似于机器人大会的平台，我也欢迎大家有机会来参与世界机器人合作组织的一些活动。

除了机器人和人工智能之外，可能还会有其它一些颠覆性的黑科技，需要向协作机器人的应用，需要更多行业的同道与我们一起来改进人类与机器人的协作。我刚刚说到了培训教育的重要性。我相信我们可以继续发展，相互协作，迎接更美好的未来。

龚克：下面问一下顾先生。

顾纯元：治理确实是一个很复杂的话题，不容忽视的问题，机器人的技术方面我们有很好的实践，也有新的挑战，一方面是安全性，从最开始的时候机器人作为一个移动的机器，安全就是重中之重，需要监管、需要标准，整个行业需要在这方面通过IFI和其他的机构来共同开发安全标准并且在全球范围内使用这些标准，这是很重要的。

现在随着新的技术和新的应用，标准其实是很困难的，不能说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是很困难的，其它嘉宾提到了协作机器人，对于他来说真正的安全标准是什么这个是我们要考虑的，机器人+人工智能如何考虑其安全性，现在这种技术结合让事情更加的复杂，从政府的角度在监管时要考虑到隐私、数据安全等等，机器人还有其它应用，机器人和实体的世界是有互动的，不是说像人工智能是停留在虚拟的角度生成一些艺术作品等等，机器人好像是你的一个新的化身，不知道怎么来称呼机器人，男（他）、女（她）还是物品（它），能不能信任机器人。

未来这些年WIC这样的大会上也会有很多相应的探讨，我们也需要借此平台让更多的机构密切合作，包括世界工程组织联合会和世界机器人合作组织还有国际机器人联合会都需要在这方面密切的合作。

龚克：下面问您对于机器人的挑战一方面是人工智能，另外一方面如何利用机器人技术解决老龄化的问题？

孙东：老龄化将会是未来世界各地的共同挑战，我相信机器人将会在老龄化问题方面扮演重要的作用，老龄化社会中老人会有移动的问题，会有各种慢性病的困扰，机器人会成为非常好的健康护理服务的提供者，帮助我们管理健康提供必要的护理，老龄化的社会中很多老人也会感觉到孤独，机器人可以成为这些老人的陪伴，可以照顾到他们的心理需求，老龄化社会另外的问题就是缺乏劳动力，机器人可以取代一部分的劳动力，来确保生产效率。这是我为大家分享的另外一点。

龚克：非常感谢，让我来总结一下刚刚关于治理的一轮重要的对话，我们需要以人为本，让人类作为中心、作为权威来治理，这需要在全球范围内实现监管的协调，从标准、法律法规这方面都需要有全球的协作，来确保安全可靠的AI是造福所有人，儿童、女性、老人都包括在内，我们也需要让机器人技术造福环境，而且不要让任何一个人掉队，这个是AI和机器人技术向善的一个重点，请大家携起手来向着这样一个光明的未来共同努力，通过智能技术、人工智能、机器人、传感器、思考推理的技术来迎接这样关键的未来。

感谢所有对话嘉宾，感谢各位的精彩讨论。

（本文根据录音整理）